秋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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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归

       *这只是一篇偶然的产物,不知道有没有后续
       *可能是唯一一次的百合
       *没有明显的攻受向
       *文笔渣,大家可以评论一下缺点,谢谢

         当雾霭沉沉地压在天边,北京的天就变了。压抑的燥热混着雨丝带来的清凉,思念伴着雨水滴落在心上,勾起几分绵长的牵挂。
         董卿在满案的公文中偶一抬头,盯着窗上的水渍愣神了好几秒,才感觉眼睛酸痛不已,习惯性地摸出了眼药水,用完后才发现那是周涛出差前给自己买的,于是她把眼药水摆在了顺手的地方,又埋身于公务中了。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今天显然不在状态,这对于平日被喻为“工作狂”的她来说也是很难得了,董卿略略有些烦躁地理了理头发,忽地看到日历上被打圈的日子,这才忆起今天是周涛出差回来的日子。
         董卿努力地盯着笔尖,思绪却不由的抛远。恍惚间传来了敲门声,隔壁的新人探了出来。
         董卿微微抬起眼,还没说话,就听见那有些自来熟的姑娘笑着道:“董老师,涛姐回来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董卿拿着笔的手一顿,平复了心绪,尽量用平常的语调道:“她回来了,不去找领导,怎么先跟我汇报?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我还不是看董老师和涛姐关系好,想来给董老师一个惊喜嘛,”她有些狭促的调侃突然转为惊讶:“哎呀,周老师您还没去汇报工作就过来了吗?”
         董卿猛地抬头,就撞见了那人灿若星辰的双眸,目光的眷恋杳渺了千山万水,却轻柔地落在来人的如画颜容上。
         她不动声色地起身,快步迎上前,丹唇勾起愉悦的弧度,轻轻地道:
         “好久不见,周涛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好久不见。”

chapter1

        董卿曾以为周涛会像她以前交过的男朋友一样,在一起时也就是那样,不在一起了,好像也没有不一样。但是周涛是不同的,想她就像一个习惯,怎么样都改不掉。
        而董卿一直记得,她第一次见到周涛是在初到北京时,她在帮前辈们传送资料时正好遇到下楼的周涛,和气的周涛丝毫没有架子,看到打杂的董卿也是报以微笑。而董卿自小熏陶了一身文人的气质,望向周涛的眼神并无讨好的意味,只是礼貌的回礼。颔首间得体而从容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,周涛看她的眼中多了几分赞许。
        后来董卿开始小有名气,也和周涛相熟了起来,但两人也不过是交换过联系方式,见了面就打声招呼而已。
        后来……是怎么成为那般惺惺相惜的关系呢?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深秋的事了,那时董卿正闲着,也就拾起了自小喜爱的国学,那天正在办公室看书,忽然接到了领导的电话,顺手把书倒扣在桌上就走了。回来后就发现周涛就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看那本《红楼梦》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看到来人专注的眼神和略微拘束的姿态,眉角不自觉地挑起,用手掩门,一声轻响惊起了来人执书的手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周涛。”董卿神色淡然,带着笑意的尾音却泄露了她心中所想。  
         尴尬的神情从周涛的脸上一闪而过,随即又变得温柔:“我听说你最近节目效果不是很好,就想着来看看……红楼梦还是我好多年前看过的书了,小时候,我妈妈还给我读过……今天看到就忍不住拿了起来,你别见怪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董卿看着周涛笑了笑,颇为愉悦地道:“怎么会?横竖不过是一本书罢了,红楼梦我从小就爱看,如今也看了很多遍了。你要是喜欢,这本就先给你带回去看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用那么麻烦。说来惭愧,我整日加班,有时连自己都顾不上,还看书呢……”周涛有些自嘲地把书放回了原位,又环顾四周,目光落在董卿的书架上,不动声色地把那些林林总总的书籍收尽眼底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过是外行,周涛你才算得上是博学,你的每一篇论文我都看了,那可不是随便就能写得出来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那有什么,我就是顺手写点东西,哪比得上董卿……你笑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觉得,我们这样互相恭维,实在是无聊。”董卿摇着头说道。
        周涛却是无奈地颔首,丝毫没有前辈的架子。
        周涛就这么随意地看着,也不接话,两人本就不是多话的人,一时间无言。
        旁人若是看了这副景象,怕是以为她们俩人是有多好。
        可是周涛和董卿绝对说不上有多亲密无间,旁人道不出她们之间的微妙气氛,甚至周涛自己也不大明白。
        她只是不讨厌董卿。
        可是这样就更奇怪了,周涛不讨厌的人多得自己也数不上来,怎么能用如此泛滥的词来形容那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呢?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棋逢对手,恰到好处的欣喜,恰到好处的客套,恰到好处的恭维,恰到好处的疏离。
        但是笑容是真实的,赏识是真实的,心底感慨也是真实的。
       突然,周涛的视线汇聚在一本《楚辞》上,她用指尖轻柔地抚着书页,良久不语。
       “怨公子兮怅忘归,君思我兮不得闲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董卿的声音本就清丽婉转,此时又带了点旖旎的缠绵。周涛在心下一惊的同时抬眼望去,在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时又倏的一愣。
        可周涛终究还是周涛,她就那样看着董卿,静静地笑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两人的视线经过了短暂的交集,又双双挪开了眼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还是平时那样不温不火,脸上总带着三分笑,好像方才那句不合时宜的话只是有感而发。周涛也还是像平时那般温柔,镇定自若,好似刚才那一瞬无法言喻的悸动不存在似的。
 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,董卿特意在早上没人的时候,把那两册《红楼梦》摆在周涛的办公桌上。周涛看到书时,面上没说什么,心下却甚是欢喜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,换书这事便如同两人心中约定俗成的承诺,并不是什么不能给别人知道的秘密,却因是她们俩的私事而窃喜。
         深秋的风伴着枯叶蹁跹,相携着去了远方。凛冽的风雪就降了下来,一看到雪,就让人不由地想起老舍的《济南的冬天》。可惜老舍笔下朔方的雪是洗尽铅华的雪;而在现实中,只能让人感到寒冷。
         那天董卿一大早起来就感觉不甚清醒,探了探额头,也不觉得有多严重,便草草找退烧药吃了,仍然坚持去上班。然而还是敌不过睡意,伏在桌上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她睡得很浅,隐约地感到桌子的棱角磕着手臂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,遥远地甚至能听到模糊的回响。不知道是谁在轻轻地拍打她的肩,她最讨厌这样的举动了,因为这样会让她有一种对方在哄小孩的感觉。所以她的眉心皱了起来,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,恍惚间,意识终于回到了本体,她只感觉整条手臂都是刺痛的。
        “董卿。”
       原来是你,周涛。
       “董卿,”来人脸上带着几分关切,边拿着手机飞快地回信息边看向她:“我待会正好要去医院体检,你随我一起看看吧,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要帮你拿什么药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了,我上午耽搁了许多事,休息下就好。”要说刚被叫醒的董卿和平常有什么不一样,那便是跟人说话连客套话都不愿意说了。
        周涛也不恼,只说:“总还是自己的身体重要。”
        这话说的好像你会因为平常的感冒而放弃工作一样。董卿有点尖锐地在心底反驳,却是不置一词。
        最后周涛还是一个人去给董卿拿药了,而董卿却呆坐着,不明白自己不去看病的原因。
        并不是为了工作,只是想待在办公室,维持一个工作的氛围。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会达到这样一个偏执的状态呢?董卿自己也搞不清楚,是因为那份不甘,亦或是,因为周涛?
        是了,周涛。不是台上遥不可及的周涛,不是开会时那个侃侃而谈的周涛,而是真实的周涛,可以并肩的周涛。
         董卿的唇角无意地勾起,不经意间触及冰凉的指尖,微怔了下。
         她看向窗外,窗上满是朦胧的冰花。
         下雪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不是纷纷扬扬的大雪,而是无数从天空飘下的絮状物,一点一点地覆盖上地面,雪比雨更烦人,无孔不入。然而只要在那素白的景上留下人为的痕迹,它就不再洁净。可前人熙熙攘攘的足迹,便再也寻不到了。然后那些昙花一现的才子词人,也寻不到了。
        不是人生太短了,而是历史太长了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就这么看着窗外的雪景,隔着模糊的白雾,外头的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真实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,她慢慢地,用纤细的手指拭去了玻璃上的水雾,看着街上积雪被人踩得坑坑洼洼的样子,不着痕迹地皱起了眉。
        心中那一瞬的感慨,如尘埃落定般,就这样飘散在了风中。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仍是怅然。
         ……
        周涛微微颔首,高跟鞋的声音一路响到了董卿的办公室前。她从善如流地拂去肩上的雪花,抬手准备敲门,就听见董卿那一声细微的呢喃。 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都是俗人。” 
        门内,董卿以两指揉着眉心,似是有些倦了。而周涛却愣了一下,把原本得体的笑容收敛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——不过都是俗人。
        每个衣光鲜丽的人总会有那样的落差,关于理想和现实,繁华和清寂。少年时的意气风发是短暂的,而那些不再年轻的人们,他们真的认命吗?
        但是周涛,她绝不是止步于此的人。 
        周涛终于醒悟,原来她们都是一样的人,在保质期短暂的职位上,做着名留青史的梦。
        但是,仍是孤独。

chapter2

        董卿在约见每个人的时候都会很仔细地挑选口红和香水,但只有周涛会说:“我原以为你是不会用香水的,就算有,也是淡雅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然后董卿就笑了,笑得有点放肆。
        几乎所有人对董卿的印象都是荧屏上那个笑靥如花的女人,好像她潇潇而立,功名就纷沓而至。可是怎么能不努力呢,否则,怎么配得上她的肖想和野心。
        而在某个忙碌的日子里,程前和董卿正式分手。董卿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,但终究还是有些唏嘘。她头一回晚上在街上徘徊,看着清闲的街道,她开始一遍遍地翻通讯录。真是无聊又可笑。董卿暗地里自嘲道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她果断地点开了周涛的名字,又在脑中思来想去一遭,毫无缘由地发了条短信:我跟他分手了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没等了多久,就看见周涛回了她两个字:所以?
        董卿挑了挑眉,反问道:你最近不是挺忙的吗?回我消息倒是挺快的。她又等了一会,见周涛没有理她,便关闭了手机界面,再踱步到平素去的店里买了一杯咖啡,捧着回家。
        结果到楼下,董卿就发现咖啡已经微冷,她细嘬了一口,就把它喂进了垃圾桶。然后带着一身无言的惆怅的董卿,就看到了在家门口等她的周涛。
        这回董卿没有掩饰她那一点欣喜,她眉眼一弯,有点孩子气地笑道:“周涛,你真是令我意外。”
        周涛却是轻声道:“你就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家地址,不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吗?”
        董卿拿着钥匙开了门,答非所问:“进来坐坐吧,站在门外聊天怪傻气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周涛借着灯光,这才发觉董卿罕见的没上妆,使得她本就清秀的脸变得更加素静,依旧是唇红齿白,但皮肤苍白得有些不真实。周涛有些讶然,董卿就是以这副姿态,走过那些灯红酒绿的吗?
        像是看透了周涛所想,董卿反手把门带上,微微一笑:“这才是真正的董卿。”
        周涛习惯性地垂眉,像是在思索着什么。却忽然感觉到对方带着热度的气息,措不及防间,董卿就吻上了周涛的唇。
        周涛的指尖猛地攥紧,却又被董卿的手轻柔地握住,慢慢地探向指缝,十指相扣。周涛不敢抬眼,两人那一点微妙的情愫在一瞬间明了。缠绵间,周涛只感觉有一股清淡的咖啡的味道在唇齿间传递;微涩的咖啡配上清冷的夜,摄人心魂。
         就在董卿的唇离开的霎时,周涛激动地抽身,努力地收敛了些许情绪,挤出些干涩的声音:“我以为……我会尝到酒精的味道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“借着酒犯下的事,说到底还是放纵情绪罢了。我本就乘兴而为,又何必醉?”董卿显得有点乖张,她推搡着周涛,直到周涛的背抵上卧室的门,才欺身上前:“何况,一开始周涛不是也没推开我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周涛把复杂的心绪映在眸中,任凭董卿摆弄,颤抖的身体似乎在嘲弄她表面的镇定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忽然凑近周涛的耳边,玩味的道:“对了,那么周涛为什么大晚上来找我呢?我现在问,还来得及吗?”
        周涛不出一言以复,只阖上了迷离的眼,她听见董卿在低笑,但她已经来不及理会这个了,她逆来顺受地感受着神经的错乱,难耐地看向董卿。朦胧间,她看到低垂的窗帘外,一根细枝遮住了半壁清辉。枝上的鸟雀倏地飞向高空,那高枝轻颤,抖落的微芒映亮了女人的半边脸。
        ——疏影横斜水清浅,暗香浮动月黄昏。

chapter3

        董卿在晨光熹微中醒来,她看着周涛姣好的侧颜,轻轻地拉扯着女人的头发,像得了趣一般,一遍遍地叫着女人的名字。
        她忽然发现女人的名字很好听,当然,自己念着就更好听了。于是她自得地轻笑,不想竟扰了女人的清梦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从床上起身,和往常一样坐在窗台边看书。
        像每一个自然的早晨。
        直到她听见周涛整理衣物的窸窣声,执书的手也未曾放下。
        她听到周涛轻声道:“昨晚的事,你还记得吗?”
        董卿想说“记得”,但委实觉得不妥,她知道周涛想问的绝不是这个,爱这个字不算昂贵,但董卿不会给未知的事物下定论,而且她愈发看不透她和周涛之间的事了。
        所以她避重就轻地答道:“我去买早餐了,周涛你想吃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周涛意料之中地没有回答,董卿也就没有回头。虽然她知道周涛的目光一定平静如水,透不出丝毫情感。
        可她太了解周涛了。
        后来两人也就这么不温不火地相处了下去,只是少了先前的暧昧,多了一丝理智和周到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还记得那一个雨天,她在门口望着雨幕出神,周涛把玩着长柄雨伞,慢慢地站在董卿身旁。突然伸手勾住了董卿的小指。董卿微微一愣,下意识地回扣,却又立即分开,抽断了连绵的思绪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看到周涛嫣然一笑,她也舒展了眉目。然后她踩着高跟鞋走向雨中,悠然地穿过一片喧嚣。
        她知道周涛一定在原地目送着她,所以她尽量让自己走得优雅些。她乐意惯着周涛,但她们都太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了,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的事,已经不适合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那一次周涛和董卿一起去看海,董卿倚着礁石啃她的书,周涛也好静,一个人在洒满金光的海面上张望,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看完了手上的章节,漫不经心地放下书。自己则半推半就地和周涛一起躺在沙地里。
        周涛看见董卿眼中映着夕阳的余晖,落日熔金。她突然不合时宜地问道:“我们这样,到底算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董卿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将过往刨出来,一件一件地晾晒,直到她沉默到无法继续沉默。良久,董卿把右手覆在周涛的左手上,无言,但是两人都懂了。
        董卿极力想说上几句文雅的话,但始终找不出只言片语。
        于是董卿说:“周涛,我们回家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这里只有旅店。”周涛如是说。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只有旅店,还有我们。”董卿眼中闪烁着几分笃定。
        周涛忽然在董卿眉间落下一吻,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,却又惊鸿潋滟。

chapter4

        只有在台上,董卿和周涛才会针锋相对。
        不咄咄逼人却硝烟弥漫,看起来像在观众面前的作秀。可是剧本是假的,冷汗是真的。
        以致于在董卿和大家说笑时,周涛只说:“你很厉害,董卿。”目光交集间,仿佛又在酝酿着下一次的兵戈相向。
        然而董卿却在周涛面前直言不讳:“周涛算得上是应对自如,我却是存心的。”
        周涛也丝毫不讶异,这的确是董卿才能说出的话。
        率性而为,毫不掩饰自己的恶劣,算准了周涛不会嫌她似的。
        那几日董卿突然得了兴致,想要给周涛朗读。她字正腔圆地叨念阿玛兰妲和皮埃特罗短暂的温情,周涛嗤笑一声:“卖弄。”
        董卿便伏在她身上,带着几分考量地道:“我想要做一期节目,就叫朗读者。”
        周涛狡黠地道:“剖析米夏和汉娜,还是人性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人并不因为曾做了罪恶的事而完全是一个魔鬼,或被贬为魔鬼;因为爱上了有罪的人而且入所爱之人的罪恶中去,并将由此陷入理解和谴责的矛盾中;一代人的罪恶还将置下一代于这罪恶的阴影之中。”董卿读的很慢,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味道。
        周涛明白了,她问道:“需要我给你当嘉宾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你只需要听我一个人的卖弄。”
        在本哈德的叙事中,她们相拥而眠。朗读的事,无关风月。
        ……
        那些或深或浅的记忆在时光中搁浅,原来并肩的两人已走上了不同的路,真是应了董卿的那句: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。”周涛久违地站在央视的门口,忽地忆起董卿发给她的话:可惜,我们还没有分出输赢,就不能再针锋相对了。
         电梯门开启的声音换回了周涛的思绪,过往的感慨就随风飘进记忆深处,化作旖旎的雾霭。
         “下雨了,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周涛撑起伞,两人相视一笑,眸间尽是淡然。
 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世上无数个芸芸众生一样,踏上平凡的归途。
         ——不过,都是归人。

感言
        也许不能叫做感言,只是我的一点想法。
        平心而论,我写的不算好,因为我不知道怎样去写她们。董卿和周涛对我来说太陌生了,这是我第一次以现实中的人为原型写作。我知道自己写的很跳跃,很多东西都没有细化,手法堪称粗糙。但就好像大卫•冯金诺斯在《夏洛特》里说的:
        “我提起笔,我尝试着写,然后我又放弃。我无法写出两个连续的句子。每写一个字都感觉要停下来。不可能继续下去。这是一种身体的感觉,一种压迫感。我感到必须要一行一行地写,才能得以喘息。
         于是,我明白了,必须要这样写。”
         对于我,我只能这样写。
         至于全文基调上的问题,我有好好考虑过,但我还是决定没有删改。我花了将近两个月才断断续续地写完,但这不是时间的问题,而是因为两个月发生了很多影响我的事,也许这是对作品的不负责,但我想要把这些情感保留下来。
        也很感谢看我文的所有人,谢谢你们,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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